作者:噶玛妙竹
时间:2018年8月25日
2012年8月2日第二次觐见后,老妙和妙西、妙如都要回国了,有意思的是,她们俩来前订好的回程日期居然和老妙是同一天,只是老妙是飞到上海再回杭州,她俩是飞到杭州再回宁波。两班飞机就差了两小时。
在达兰萨拉我们订了比较贵的卧铺汽车到德里。车子要开大约10个小时。车上邻座的一个染了黄头发的年轻华人女子一直在晕车,哭哭啼啼的吐了好几次。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老妙还以为是印度人)把她吐过的呕吐袋递给车上的印度男服务员,想让他帮忙扔掉,结果男服务员毫不犹豫地一歪头,让他自己扔。这男的就只好尴尬地拎着呕吐袋去车外扔了好几次,回来又可怜巴巴地擦椅子上的呕吐残留。老妙想,这男的是那华人女子的丈夫吧!看那女子一直在抽泣,老妙同情地想,她怎么嫁了个印度男人。
车在途中休息点停下后,妙如跑来告诉我们,她刚才跟那男的聊过了,原来那男的是法王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呃~原来是藏人),法王让他送那个来觐见的女的到飞机场。困难的是,那男工作人员只会英文,而那个华人女子一点英文不会。老妙便问了那女子,那女子说话又凶又冲,说她好像是广东那边打工的,英语一点不会(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她的飞机比我的早了四个小时。看她那凶巴巴的态度和土里土气的穿着,老妙很是犹豫,自己当时的英文也不太好,要帮那女子去机场登机也有点困难,而且要是自己和那女子一起去机场,老妙还要在候机室里再干巴巴的多等四个小时,而且和她在一起也够丢脸。于是老妙去问妙如的意见,看大家要不要一起帮那个女孩。妙如不屑一顾,老妙也就算了,反正再困难也是人家的事。
车到了德里,便和妙西、妙如一起包了间舒服的旅馆客房,花了800卢比。妙西说,她们来的时候,是仁波切帮她们安排的西藏村的旅馆,那个房间差的一塌糊涂,墙灰居然都是掉的,还要一千六百卢比,(事实上,西藏村旅馆的标准间大多都只要七、八百卢比一间,而且条件很好。)。想起刚到达兰萨拉时,妙如叫老妙和她们一起住到仁波切家,仁波切听到后,对着老妙一脸瘟色。后来在仁波切家时,仁波切对我们一直很热情,招待我们吃喝和旅游。他的性格脾气很好,也非常有耐心。但有一天,妙西和妙如走开了,就剩老妙一个人在客厅时,却看见仁波切和他两个徒弟阴着脸一边看老妙一边在窃窃私语。老妙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再也不敢和妙西、妙如分开了。在仁波切家住了几天,老妙要改到上密院旅馆住时,供养了仁波切一笔远超在他家吃住费用的钱后,他似乎很意外,从此便对老妙一个劲地拉拢。
因为经历了这位仁波切,老妙后来几年只要听到不认识的仁波切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捂紧荷包,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我们三在旅馆里聊天时,老妙又不知不觉地多嘴说出“大宝同意当老妙的根本上师”的事。这下捅了马蜂窝了。只要“别人有的,她也要“的妙西便一个劲地给法王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益西"和大胡子侍者打电话,不依不饶地也要认法王当根本上师。这根本上师哪能是随便可认的,“弟子做错一点事,都会影响到具德的根本上师的事业和寿命”。也不知道最后大家是怎么安抚住妙西的。
后来回国后,妙如在QQ上替仁波切询问“法王为什么第二次觐见时对妙西全然没有第一次觐见对妙西的那种奇怪的态度“,可能是仁波切在这时也用“他心通”观察老妙的想法吧。像是察觉了这事和老妙有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老妙在第三次一个人去印度见大宝时,才会遇到法王办公室“不寻常”的考验,以及后来一些奇怪的事。
多年后,老妙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大宝要找一个不会中文的工作人员去送那个打工妹去机场了。他就是要考验老妙这时候会不会“牺牲点‘小我’去帮别人脱离困境“。如果老妙当时帮了那个打工妹和工作人员。自然就离开了当时还牵扯不深的仁波切的弟子——妙西和妙如。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灾难。所以大宝就是要提醒老妙,一是他说的皈依的学处里的“皈依僧,不结交恶友”(事实上,妙如人不错,但是她一定要跟着那个仁波切和妙西,就跟一根绳上的蚱蜢一样,便也只能远离);二是老妙“四共加行”里唯一还没有觉受的“因果业力”:就是当你不求回报的帮别人跨越障碍时,也就是帮你自己的未来跨越了障碍!事实上,在老妙这次觐见过程中,他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老妙没修好的这一条。三是,就算你像这个打工妹一样,一点英文不会,只要不顾一切的来见大宝,也自然能见到他。这大概是对老妙半年前的寒假,那时刚刚当上大学老师,好不容易有时间和金钱去找大宝,但因为时间短准备不充分,怕去了找不到大宝,就放弃了,一直等到暑假才来找他的回答。想起那个寒假看大宝在菩提迦耶的直播视频,看到他破天荒一一接见所有前来的信众,并且伸出双手,让每个信众用额头贴着他的手心走过,他似乎眼神焦急的在寻找什么。老妙当时深切地觉得他在等老妙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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